當我想到「酒與雨」和「首與體」在音韻上有著微妙的共同處的時候,我確知自我已經踏入了那個領域。一個比較能明察秋毫、纖維必現,因而有足夠的自信與自大,高聲講出世界一切奧秘(即使在此情況下,所謂的奧秘通常差不多是垃圾的同義詞,或者更糟,就是幹跟操這兩個字眼),同時又很高興能在淋著滂沱大雨的街道上走著的狀態,也就是俗稱的醉。或者,我個人偏好的說法,微醺。
醉應該是更狂妄的,醒來後無意識的。微醺,只是這個世界調亮了那麼些,或者該說放緩了牠的腳步,以致一切歷歷可見。
On this day..
- 寫給新本格的情書:推理競技場|深水黎一郎 - 202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