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生命真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項,它不僅非常脆弱或是非常強韌,而是令人驚訝的可以同時並存。我指的不是可以迅速的切換脆弱或強韌的狀態,而是真真實實的同時存在。
我覺得我好像還處在非常驚訝的狀態之中,不太能夠理解實際上真正發生了什麼事情。這種精神麻痺的感覺一方面讓人安心,一方面又讓人厭煩。
是不是總是要透過死,我們才會認識到生?是不是因為想經驗生,所以我們選擇死?而我一想到我必須透過這樣的問題來感受人性、感情與扭曲,就覺得噁心得想吐。
而突然之間那個問題不再可笑:如果你跳到一半的時候,突然想叫停。那是切切實實的荒謬劇,然而荒謬劇也分悲喜。可,這是悲還是喜,說到底我難以分辨。
又,關於人生與人死。光是這兩個詞就非常有趣。人生是名詞,人死呢,不管是什麼詞,總之不會是名詞。「人死了」才是名詞,然而「人生了」又不是名詞。
在詞性的轉換之間,就道盡了「人生」的本質:活著。
我早已明瞭自己多麼有幸活在世界裡一個堪稱不錯的範圍。難道連有這種覺悟的人也非得再震撼教育一下不可嗎?我有些時候挺想和老天爺這樣抱怨的。
On this day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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