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背著重重的書到了圖書館,又背了重重的書回家。路上,就著三明治啃完了蒸發。沒想到這書對我來說還挺幽默的,腹痛頓時好了不少。
舉例來說,馬丁與捷克女子的對談(附上貝克本人內心的OS)有些酸澀的嘲諷自己。感覺就挺有趣,雖然貝克本人應該是會陷入一種莫名的厭惡自己的情緒。
馬丁˙貝克是不是天生衰鬼,還是說,只要是幹警察的都是這付□行呢?難得掙得一個月的假期到地中海,到頭來還是得在24小時之內趕回北海,這樣倉卒(但是卻又似乎蠻從容的,像是台北到屏東)。難怪警察的老婆會打電話來抱怨飯菜都腐爛了。怎麼能怪她們呢?
貝克本人對於「休假到一半被召回來辦一件他也許可以拒絕的不明失蹤案件﹞似乎也沒多說什麼,接到命令,搓個半天仍舊是出發了。就這點來說,我很能理解貝克的妻子尖聲叫著「他們難道都沒有警察了嗎?﹞而想必企業老闆對照於現在斤斤計較休假的員工會更心有戚戚焉。雖然說,這並不見得是個合理的要求。
案件是一名記者在東歐失了蹤。警察一如往常的挖出這個人生命之中的一切私隱,並在「適當的時機﹞攤諸陽光下。我想到昆□拉,這位致力於抹滅自己生命痕跡的文學大師,在為了避免自己的不朽成為後世學者挖掘隱私所下的功夫。麥森如果知道警察會用這種方式讓他週遭的人記住他,使他得以不朽,那麼他會改改自己的生活方式,還是讓上帝的歸上帝?
(以下未讀勿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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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那個某人所下的功夫我十足是敬佩的。難為他怎麼想來。只是最終的結局讓人唏噓。女孩走了,青春也走了,夢想也走了,全都只為了一張不乾淨的嘴。這是在緊接在壞胚子之後的一貫議題:如果這人是個死不足惜的渾蛋,我們必須要為了找出他在哪、他怎麼了、誰殺了他而努力嗎?
不過正如總是有白天和晚上,我們接著就可以問「你要怎麼判斷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呢?﹞特別向是壞胚子裡的尼曼組長在家與在外的雙重性格。或許公道自在人心,然而法律卻無法依□這樣模糊的界定。
不公總是存在。我同情葛那森而憎惡麥森,然而那終究只能是同情。
On this day..
- 失物招領處/齊格飛˙藍茨 - 2005